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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租书店老板说

     我开了4年书店,主要也是做租借生意,也算是个行内人了,其实,开店出租书的,大家心里都清楚,书店里的出租书,其实大多是非法出版物,也就是‘黑书’。因为正规的出版物品种少,特别是言情和玄幻系列的有较为严格的控制。而且价格也高,一般一本书的价格在20元左右,而非法出版物则只要三到五元,成本很低。会有人上门来兜售的,他们扛着麻袋,里面都是些玄幻小说、言情小说等,这些书商都会留下电话,只要你有需要,一个电话,很快就会送货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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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生书疯狂热销

    据出版方人民日报出版社提供的数字,《把吃出来的病吃回去》至今的全国销售量已经突破了300万册。张悟本何许人也?他原是北京市第三针织厂职工,2000年就读过北京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开设的中医药专业函授班。据了解,其实张悟本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背后有一家文化公司在帮助运作,负责炒作事宜。比如张悟本在书博会签售之后,次日一家叫“悟本堂”的网站便贴出《张悟本书博会之四川成都行回顾》,对其进行图文报道。据称,该文化公司还与电子媒介展开商业合作,为其上电视台铺平道路。据说,他出现在签售台时,台下大大地骚动了,很多读者眼里都现出顶礼膜拜的神色,不少人来自全国各地,他们都希望趁着请张悟本签名的几秒钟间隙讨教一些治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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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养生书,充斥伪科学

 “目前畅销的这些养生书,充斥着伪科学、迷信的内容。”方舟子直言:“这些书的编写者大都没有受过生物医学方面的训练,本身就没有多少医学、健康方面的知识,靠标新立异、危言耸听来招徕读者。”

  “其中有的作者根本就是江湖骗子,例如来自台湾的‘排毒教父’林光常已在台湾被判刑,天津的‘刘太医’已被捕。这些人的‘养生’书都曾经风靡一时。”方舟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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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来自清华、北大等全国100所高校的学生代表齐聚《徐霞客游记》开篇之地——宁海,参加“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宁海开游仪式。他们将举着各自的校旗,沿着当年徐霞客从宁海开始出游的古道进行走访游览。

出版社向灾区捐书

由北京图书大厦、希望公益基金会共同发起的“阅读点亮希望星光”图书捐赠活动在北京图书大厦举行。该活动联合全国百家知名出版社,将为玉树灾区的孩子们捐建12所“希望星光阅览室”。人民文学出版社、商务印书馆等在内的百余家知名出版发行单位,共向灾区青少年捐赠图书6万余册,总码洋超过150万元。捐赠图书内容涵盖青少年励志、人物传记、国学历史、文学名著、科普知识、学习方法、外语读物、工具书等诸多方面。

东盟经贸法律指南书

《企业走进东盟市场法律适用指南》和《中国-东盟合作协定与东盟商务实用指南》由广西人民出版社正式出版。 两部工具书均为16开精装,各分上下两卷本。其中,《企业走进东盟市场法律适用指南》全书300多万字,较为系统、完整地汇集了400多件当今企业走进东盟所必须了解、熟悉和掌握的东盟各国最新的贸易、税收、运输、海关、投资等方面的法律、法规和政策,是目前我国首部翔实收集东盟市场法律的大型工具书。《中国-东盟合作协定与东盟商务实用指南》全书200多万字,则系统地汇集了中国与东盟各国在各个领域所签订的双边协定,并详细收集和介绍了东盟各国有关外贸、投资、税收、外汇、海关、公司、企业注册等方面的法律、法规和政策,是目前国内第一部关于东盟商务的大型工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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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出狼窝,工作入虎穴

《毕业出狼窝,工作入虎穴》的小说出版,作者青桐是一个曾经在富士康工作3年的80后女孩,《毕业出狼窝,工作入虎穴》里也有大量内容影射了富士康内部的真实情况。本书的出版时间与“九连跳”事件的吻合,青桐说只是碰巧,自己不可能一年前就预见富士康现在的情况。

此前本书的出版工作以及部分媒体报道里,都提及作者青桐说自己也曾经想要自杀,对这一说法青桐特意予以否认,她说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自己想过自杀。而且她也不愿意把自己书称作“揭秘”,最多算“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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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书屋成为农民致富加油站

    春耕过后,正值甘肃徽县的农闲时节,在水阳乡新寺村的农家书屋里,很多农民忙里偷闲,跑来学技术,查信息,看书读报。“我经常到书屋看种植方面的书,许多问题都在农家书屋里找到了答案。村里有了农家书屋,真的很方便。

     甘肃徽县大力推进农家书屋建设工程,截至目前,全县已经建成农家书屋107个。同时,通过项目争取、社会捐助等多种途径,为农家书屋配备图书,并建立健全了农家书屋管理的各项规章制度,保证了农家书屋规范运行,使农家书屋真正成为农民致富的“加油站”。城关镇和平村群众李天顺是该村“农家书屋”的常客,他种植着十几亩地,还修建了暖棚圈舍搞起养殖业。过去在生产中遇到什么问题,只能跑很远的路到乡上甚至县上找科技人员咨询。自从村上有了农家书屋,他的身边就有了专家,一般技术难题自己查查书就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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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书家族正传

我是地球人都知道的第一本高科技电子书,是区别于我祖先的“跨时代”之作。我那聪明的头脑里能储存几百G甚至更多的知识,我那矫捷的身体能任意做着前空翻,后滚翻。拍、打、折、摔,善变的人类想怎么虐待都行,几秒钟restart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现在没有人觉得我是个人物,这让我很受伤。我住在博物馆里,给好吃好喝供着,可我总爱回忆。一有访客,我就絮絮叨叨地念起了我的诞生史。哎,人老了,总是爱回忆的。

  Long long ago,也就是公元2010年,我的祖先们为逃避纸书的封杀,组团进了深圳城。在代表先进文化生产力方向的文博会上,他们包起了一个个数字出版展区。在展区的一角,他们密谋:电子书要采取城市包围农村的办法杀出一条血路。“我们要动真格了,我们要动真正的真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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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于抄书也是一种优点

见到重版的文集《书太多了》,在书店翻了翻,觉得有可观,才买下来。

 第三篇介绍了十九世纪英国博物学家赫胥黎针对一个宗教团体的批评:“社会祸害莫大于无知和无节制的宗教狂热;损害良知良能的习惯莫大于盲目地、毫不迟疑地服从无限制的权威。饥寒淫乱是祸害,但是比这些更大的祸害是让全体人民的智能受制于有组织的狂热;是眼看一个国家的政治和经济听命于一个立志传布他的狂热的君王;是坐视本来应该对自己的国家的命运负责的人们堕落为无知的工具,听从一个主子的任意使唤。”此文大概写于八十年代,正是我们的“有组织的狂热”结束还不太久的时候,引用这些话,显然是包含了一种沉痛体验的,用香港俗话来说,就是有着“玩针对”意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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